刘小水扭动粗到近似于无的脖子反问：“怎么这样问？”

高山的表情似乎是松了口气，似乎是因为实在受不了刘胖子叨逼叨觉得我帮他解了围。

我瞥了一眼后面，说：“他双目浮肿、眼神迷离、印堂暗淡无光，而且走路摇摇晃晃、脚步虚浮，整个人气血亏虚的样子……”

刘小水大惊小怪道：“原来你真的会看相，牛逼啊！你瞧得一点儿也不错，周剑楠那家伙天天撸啊撸，怎么可能不虚？”

我奇道：“啊，打个游戏虚成这样？”

刘小水啐了一...